先说谜底，gradle-wrapper.properties说了算。
（1）build.gradle的buildscript里的buildscript.dependencies的com.android.tools.build:gradle其实是Android Plugin for Gradle，它是一堆适合Android开发的Gradle插件的集合，并不是gradle本身。
（2）gradle-wrapper.properties里的distributionUrl=https://services.gradle.org/distributions/gradle-5.1.1-all.zip，这里的版本是gradle的版本。其中工程根目录下的.gradle目录是该gradle版本下的配置和缓存文件存放处。
这两个工具的版本，Android studio经常提示你升级，如果升级跨度过大，经常出现某plugin和升级后的gradle不兼容的问题。解决的方法就是把这两处改回到原来的低版本或去了解高版本gradle下的插件改动并找到替换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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